项阳的御剑术,每每后发先制,击在大剑的力道偏转点。
大剑女越打越心惊,每次的攻击就好像击中到了一个大号的果冻之上,原本集中的力道每每被引导到其他地方。
“剑,是有感情的。”项阳单手挥剑,连续三下点中大剑女持剑的右手,让她手腕酸麻,再也控制不住拿剑的手。
大剑打着旋飞了出去,直直地插在了不远处。
项阳用剑抵着她的喉咙,“你输了。”
她愣愣地看着自已的双手,完全不敢置信。
“你只是把剑当成一个挥舞自己力气的工具,却没有当成一个伙伴。一个工具又怎么能明白你想的是什么呢?”
项阳看着她的表情,反手一剑柄将她拍晕在地。
“你先好好好休息去吧。”做完这一切,他也全身酸软,力气用尽。
前面处于愤怒暴种的状态,硬接了对面的几发大招,现在战斗结束,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。
“这女的力量真他娘的大。”项阳跳着脚,不住地戳着自己的双臂。“哦哦哦哦哦哦,麻死我了。”
“秦天,你怎么样了?”
转过头,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得嘴巴都掉了下来。
“你很强,不过单凭这些机关之术已经挡不住我了。”
秦天忆经逼近到雷洪一丈之内,他连头都不用回,单凭感觉就能将四周的攻击击落。
“看起来,我也已经被你逼到了绝路之上。”雷洪没有表现出害怕,反而是发出了爽朗的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秦天浑身笼罩着一层血气,也放慢了脚步。
“我只是想说,我的近战也很能打。”
雷洪口中一连发出低沉的颤音。“原本这是为了面对最后一关时留下的杀手锏,但现在我不得不这么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