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长夜堆建设之前，这一世的EAST装置同样经历了一次升级改造，

不过，融合了前世后面多次实验的经验过后，

莫道给出了一个很完善的方案，

基本将EAST项目拉到了上一世能够达到的上限位置，

长夜堆正式落地建设之前，这一世EAST项目最后一次实验，Q值数据达到了0.96。

距离Q值大于一的关卡，可以说近在咫尺。

甚至可以说，如果不顾EAST装置可能因为运行时间过长遭遇到过大损坏，只是为了达成Q值大于的成就，那现在就可以做到。

“嗯。倒是没想到，在我有生之年，还能够看到可控核聚变的研究取得这么大的突破，Q值大于二啊……”

“我现在真是希望，能够晚生几十年，能够看一看可控核聚变的商业堆到底是怎么一个模样。”

张院士半是笑，半是感叹地说道，

旁边，洪教授笑着插话，

“张院士，可不兴这样提前庆祝啊。”

“也对。”

张院士笑着点了点头，然后再转回头，望向莫道，

“莫研究员，等长夜堆落成，你就正式接手长夜堆项目的全面工作吧。我差不多也该偷个懒，该休息休息了。”

此刻，长夜堆项目的总负责人实际上还是张院士，

不过倒也不影响什么。

哪怕并不是负责人，也不影响整个项目按照莫道的意志推进。

哪怕莫道没有去做什么加强权威性的东西，

但过去几年，随着他提出的建议和方案一次次被实验确定是对的。

EAST项目和长夜堆的其他研究员，就不可避免对莫道产生一些较为盲目的信任，

倒是有些像曾经在克尔纳时，克尔纳青年对他们的精神领袖莫道的信任。

虽然科学研究倡导不迷信权威，但莫道此刻提出的建议和当初最开始提出的建议，重视程度在第一时间肯定是不一样的。

上一世，

张院士退休的时间，倒也差不多是长夜堆建成之前，

但这一世长夜堆的建成时间，肯定是要比前一世早许多的。

而张院士之所以依旧在这时候做出这种选择，

主要还是不想分走应该属于莫道的太多荣光。

虽然莫道在长夜堆上的贡献和功劳没有谁能够抢得走，

小主，

但张院士还是不想因为长夜堆负责人的身份，分走了莫道该享受的荣耀。

哪怕从未有任何人觉得张院士不该享受这份功劳。

莫道转过头，望了眼张院士，大概也能够猜到张院士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