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久君,秀子应该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吧。”程千帆扬了扬手中的信纸,微笑问道。
“不许你提秀子!”大久英夫嘶吼着。
他的一只手臂上已经被等分距离的钉上了三枚钢针,剧烈的疼痛之下,他的嗓子都喊哑了。
“从信中所见,你的妻子和孩子在日本国内生活的还是不错的,有了新房子,颇有家资。”程千帆剥了一枚花生,慢慢地咀嚼,这令他的嗓音愈发嘶哑。
“可惜了。”他摇摇头,“一个漂亮的寡妇,带着一个孩子,比较优渥的家产,想必会有不少男子盯上吧。”
“住嘴,你给我住嘴,肮脏的支那人。”大久英夫咆哮着。
“睡你的女人,打你的孩子,住你的房子,花着你卖命换来的抚恤金……啧啧。”他摇摇头,“真是舒坦啊。”
“你这个恶魔,你给我住嘴。”大久英夫拼命的挣扎。
乔春桃微微皱眉,他抡起手中的小锤子,用锤柄捣在了大久英夫的腹部。
大久英夫立刻惨叫一声,出现了呕吐情况。
“好可爱的布娃娃。”程千帆看都没看大久英夫,他随手拿起皮箱里的一个布娃娃。
这是一个做工略显粗糙,但是,很有意思的布娃娃,甚至为布娃娃用细布条缝上了发丝。
“放开雅子,放开雅子!不许你碰那个布娃娃!”乔春桃一把揪起大久英夫的头发,他正好看到程千帆手中拿着布娃娃,这个人疯了一般吼道。
“真是一个小可爱呢。”‘肖勉’露出一丝笑容,他双手轻轻捏着布娃娃,口气也柔软下来,“听说你们日本人最没有礼义廉耻,不少继父欺侮继女的事情发生,真是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担心呢。”
“真是一个小可爱呢。”‘肖勉’露出一丝笑容,他双手轻轻捏着布娃娃,口气也柔软下来,“听说你们日本人最没有礼义廉耻,不少继父欺侮继女的事情发生,真是为这个可怜的孩子担心呢。”
“巴格鸭落!巴格鸭落!你住嘴,住嘴!”大久英夫嘶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