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那为什么还给杨广出主意呢?”这是职责所在呀,陪王伴驾,你不能说不出主意啊。另外,长平王邱瑞给这杨广出的主意,那也是好南方这些人呢,好这些士族们呢,他也是给自己买好啊——我给你们还谋得福利了。为什么给你们减租赋啊?是我给皇上出的主意!为什么把这陈朝的皇室子弟全召回来呀?是我给皇帝出的主意!你们别老骂我是卖国贼,我为你们着想呢!同时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,花杨广的钱,他又爱花,折腾去呗,一举两得呀。要么说官场老油条啊!但是,自己一得扬广宠信,偷眼一看宇文化及脸色铁青啊,有的时候,脸上肌肉突突乱动。甭问呢,那是在恨我呢,那是给我咬牙切齿呢。哎呀,我在这皇上面前得了宠了,这个老贼肯定更加不容我呀。平常这宇文化及都爱找我的茬。自从我那大哥忠孝王伍建章死后,他就把矛头对准我了。看这意思,不扳倒我这个王爷,他是睡不安生了。那现在我在杨广面前得宠,他更加恨我了,他更加得对我下毒手了。我呀,得暗中防备呀!另外,我也得表面对他亲近亲近,哎,让他对我晚下点手、对我缓下点手,我得用心防备着这个小贼呀!怎么又小贼呀?你别看咱们老说老贼老贼的。其实,宇文化及年岁并不太大,也就是五十刚出头。对于长平王邱瑞来说,他比自己矮那么一辈。邱瑞跟宇文化及他爹宇文述是一辈儿。所以,你比我小一辈儿。所以,你就是小贼!我得防着你!于是,邱瑞就暗中也买通宇文化及手下给自己当眼线,盯着宇文化及。也让自己手下人多观察宇文化及的动静。怎么?以防万一呀。什么时候他对我下手,我好知道啊。所以,隋朝这么多老臣,要论算计,谁也算计不过邱瑞。不过邱瑞这人把算计拿到自保上来了。如果邱瑞把算计拿到攻击别人身上,这宇文化及不是个儿呀!只不过邱瑞对大隋朝廷早就失望了,也不愿意自己深陷旋涡当中,他就想当一个太平王爷。所以,没给你宇文化及用计。真用上了,你真的不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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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化及奸不奸,整天派人监视这个监视那个。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身边早就安插了老王爷的眼线了。这时就有人偷偷地告诉老王爷说:“宇文化及的二公子宇文成龙在宇文成都的船上天天吐,晕船晕得不得了,奄奄一息了。宇文化及这两天着急的要命。”
“哦?”长平王邱瑞一听,有这事啊?哎呦1这可是一个能够缓和我和宇文化及之间矛盾的好时机呀。我能救宇文成龙!
于是这一天,长平王邱瑞就来到了宇文成都船上,因为他访到了现在宇文化及正在船舱之中看自己儿子。
他这么一来,宇文化及一听,什么?长平王邱瑞到这船上来了?他来干嘛呀?不知道。也得迎啊。赶紧迎出来,那还得笑脸相迎啊,甭管心里多么恨:“哎呦,老王爷,您怎么来这船上了?”
“啊,我这两天就看仆射您在皇上面前变颜变色的,我就觉得您这里肯定有事儿。所以,刚才我向人打听了打听。这一打听才知道贵二公子也在这艘船上啊。说二公子上船之后晕船晕得厉害,身体不行了。这是我问太医,太医告诉我的,我这才知道这个情况啊。哎呀……我一听,我就埋怨太医:‘这事儿怎么不早跟我说呀?早跟我说,那、那成龙的病不就好了吗?!’”
“啊?”宇文化及一听,眼睛一亮,当时就忘了仇恨了。怎么?有利可图啊。“哎呀,老千岁,您此言怎讲啊?”
“哎呀,我的左仆射呀!您有事儿就是不告诉我呀,啊?您难道不知道我当年掌管南陈水师吗?我在南陈这边带领他们水上军队这多少年了。所以,为什么一坐船有很多人晕船,您看我年岁这么大了,如履平地一般呢?我在水上指挥作战那多少年了?我对这水舟那太熟悉了!训练水师要不懂得怎么医治晕船之症,那你还能够训练得了水师吗?你别忘了,当年我训练水师的时候是在长江之中啊。那里无风三尺浪,那船颠簸得比这里厉害得多呀,咱这算啥呀,啊?在这运河里面走,平平稳稳的。只不过呢,咱们船上多是北方之人。北方人善马而不习水事啊。故此,有很多人晕船。哎,这事儿您告诉我,我早给您治了!”
“哎呦!”宇文化及一听一拍脑门,“也对呀!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!老千岁您当年掌管南陈水师啊,训练水师!哎呀呀呀呀……老千岁,那、那您可有妙方能救犬子啊?”
“来来来来……”说着话,长平王邱瑞往怀中一摸,就拿出一个小药盒来。“吧嗒!”一打开这小药盒,里面有那么一枚黑药丸。把药盒、药丸往宇文化及面前一托:“左仆射,相爷,瞧见没?这就是本王的妙方啊!当年本王全靠此方治这晕船之症啊!”
“哦?老王爷,这、这叫什么药啊?”
“哎,您记住了,我这药叫吐脑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