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行山的喽啰兵一听,哎呦!可算大寨主喊撤了呀!赶紧撤吧!“呜噜噜……”跟随雄阔海跑进了旁边奔山上去的小岔道了。“呜噜噜……”一眨巴眼的工夫撤得无踪无影。怎么跑那么快呀?山贼呀!太行山的贼!那上山爬坡。钻个树林子、山洞,人家在行啊。
再说了,卫文通带的都是骑兵,骑兵怎么往山上追呀?另外他们也不敢追呀。刚才虽然他们占了上风。但是也发现这一伙子贼那真是悍匪,杀伐骁勇真不要命啊。有几个骑兵这耳朵都被咬掉了,那都开始张嘴咬了。所以,这些骑兵一看这人撤了。有人围到卫文通近前:“大帅,追不追?”
“哎!哎!哎——”卫文通努了三努,想追。心说:“这哪来的事儿啊?半路上插这么一杠子!按说我就应该把这伙匪徒给剿尽了!”但是,一看钻山林了。心说话:“这伙子贼到底哪儿来的?说是金顶太行山的,但这话敢相信吗?万一给我说的是假话呢?他们就是这座山里的呢?穷寇勿追呀!我往里一追,中了埋伏,反为不美!我又不是来剿匪的,我主要是追秦琼的,那跟他们缠什么呀?穷寇勿追!赶紧的清点人数、救治伤员吧!”他往旁边看了看,有那么十来位好像没有受什么伤。“哎,你!你!你……你们几个身上都没有伤吧?”
“我们没受伤。”
“没受伤,随本帅先往前追赶秦琼!其余等人在此打扫战场。清理伤员之后,没有受伤者在后面跟着我们追!走!”卫文通急呀,半个多小时过去了。赶紧拍马继续往前追,也就带了十来位吧。
剩下的人一清点,哎呦,好惨呐,九百铁骑,这一冲一打,也就剩下六百多了,囫伦个儿没受伤的也就三百多人呐。赶紧给伤员包扎上药,打扫战场。那有死去的战友,赶紧把尸首收敛起来。另外,这个地方属于哪个县管辖呢?赶紧派人把那个县的县令叫来,赶紧打扫战场啊。
他们在这打扫不提,单说雄阔海。他带着残兵败将逃进山里头,一看,后面没追兵了。找一块没人地方清点人数吧。一清点,雄阔海也咧嘴了。两千喽啰兵,这一仗下来嘿!损伤近半,得七八百喽啰兵没在队伍当中,是生是死,是走是亡,不得而知啊。剩下的还不少,都挂了彩了、受了伤了。雄阔海吩咐:“赶紧包扎医治!”
焦方过来了:“大爷,大爷,这、这……事到如今,我们应该怎么办呢?”
“唉!就这一千来人啊,大家士气也低了,这里还有一个卫文通指不定什么时候走呢。看来,这虎牢是打不成了。干脆呀,咱就带着这些队直奔南阳!有多少力量算多少力力量吧。凭我手中这条熟铜棍,我怎么也得开出一道血口子,把我兄弟救出来!”
哎呦!焦方心说:你早这么干,不就完了吗?
雄阔海心说:你哪知道我的心思。我觉得我这两千人根本就不够往里闯的。所以,才想出这么一个围魏救赵之计,能够釜底抽薪。可现在这釜底抽薪之计既然行不通了,那我们只能卖命了。”
焦方说:“这样,干脆咱赶紧派人去打听陀螺寨伍天锡那边的消息。如果说伍天锡已然出兵了,咱就和他兵打一处、将打一家,一块帮着王爷突围!”
“嗯!”雄阔海一听,点点头:“言之有理!我也听我的二弟说过,说他有个兄弟叫伍天锡,双手双镋,勇猛善战、力大无穷,不次于我呀。我想,如果我们俩一杆棍、两个镋一起往里冲杀,胜算还大点儿!”马上派出喽啰兵:“到附近镇店的骡马市上买一匹快马,赶紧去打探消息!我们在后面迅速向南阳进发!”
但这边还有伤员呢,怎么办?雄阔海只得一分为二,再把这一千来人分出一半去,有伤员的,有服侍伤员的。“你们这四五百人返回山寨,就看山寨去吧!”带着剩下的七八百人继续前进。
再往前,这道不好走了,都是官府的兵啊。因为现在南阳出战事了,所以,一路之上盘查审严呐。他们就慢慢地往南阳捱吧。
放下他这里,暂时不提。咱们还说秦琼。
秦琼现在累坏了,马都跑不动了,他又不愿意在镇店上换马,不愿意把自己的黄骠马扔了,和上官狄咬着牙关继续往前走,就走到了虎牢关。在虎牢关这里耽误一段时间。为什么呢?因为虎牢关现在没守将。人家守虎牢关的副将对这些来往人员格外地盘查,就怕万一出事儿,担待不起。秦琼虽然手中拿着龙鈚。但是,这守关的对秦琼、上官狄俩人的模样有所怀疑。您别看顶盔挂甲是一点儿不威风,满脸灰一块、黑一块的都是泥垢。所以,人家在这里盘查半天,这才把秦琼放走了。这下子就耽误工夫了。
秦琼离开虎牢关往前跑,又跑出去两个时辰。突然间,后面马蹄声响:“秦叔宝啊!我看你这回往哪儿跑!”
卫文通又追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