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这响马太厉害了!”
就在这个时候,外面乱套了,“咵咵咵……”“哗……”
有人开始喊上了:“望海楼上的响马,还不快快出来受死!”
秦琼这个时候也已然把锏放到自己背后了,迈步往楼梯下走。“噔噔噔……”这一蹬楼梯,高魁这些人一听,“我的天,下来了!赶紧的!”“呼——”吓得这些人像怕猫似似全跑出去了。
此时,外面已然被靠山王的兵将给打了包围了。一看楼里跑出那么多人,这些当兵的误会了,还以为是响马呢,往前一冲,“抓响马——”
“哟!别、别抓!我们是好人!我们是好人!”
“什么好人!响马……”
刚想抓,骑马的高昙晟看见了,“啊,别抓!别抓!那是我的儿子!”
“嗯?”靠山王一听:“高昙晟,你说什么?那响马是你的儿子?”
“哎,不不不……响马不是我的儿子,这可是我的儿子。”他一指高魁,“你这个畜生还不赶紧过来见过王爷!”
他这么一说,当兵的明白了,回头看看王爷。王爷把手一摆,那意思:不必拦他,让他过来!“哗”的一下子,当兵的往旁边一闪,高魁鼻青脸肿走过来了。
“呃,呃,拜见爹爹……”
高昙晟一看,哎呀!这儿子给揍得脸肿得跟猪头差不多少了。怎么打成这样子了?“还不赶紧地见过王驾千岁!”
“嗯嗯,”高魁认识老王爷,经常去校军场,高魁见过多次,只是老王爷不认识他罢了。高魁赶紧撩袍跪倒:“呃……末将见过老王爷!”
“嗯?”靠山王杨林一听,“怎么末将啊?你又没在我麾下当将军,这末将何来呀?你站起来!”
“是!”高魁臊眉耷眼的站起身来了。
“抬起头来!”
“哎!”高魁把脑袋抬起来了。
老王爷一看:“你是何人呢?”
高昙晟说了:“他是犬子。”
“没问你!我问他!由他回答!”
“呃,是!”
“你是何人呢?”
高魁一看,老王爷问我话呢,我要是在老王爷面前表现好了,那未来在老王面前不还能够博得一官半职吗?把胸脯一拔,也不觉得自己脸肿了:“启禀王驾千岁,在下姓高名魁,还有外号呢!”
“嗯?”靠山王一听,也觉得有趣,“外号,有什么外号呢?”
“呃,末将的外号啊一大串呢!人送外号叫‘马踏黄河两岸,锏打齐鲁大地,威震山东多半边天!是交友似孟尝,孝母赛专诸!神拳太保赛叔宝!”
旁边的高昙晟一听,“你这外号就别给王爷说了!”
老王爷听得有点莫名其妙,“赛叔宝?这叔宝是谁呀?”
“您不知道这叔宝是谁呀?”
高昙晟一听:“放肆!哪有老王爷不知道的事儿啊!”
靠山王说:“我真就不知道!这叔宝是谁呀?”
“呃,叔宝啊……叔宝就是秦琼啊,山东好汉呢,山东人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啊!”
哎呀!高昙晟心说:你一点眉眼高低都没有啊!老王爷都说不知道了,你还在这里……哎呀!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傻儿子呀!
“哦……”老王爷点点头,“秦琼啊——”这老王爷心说话:我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呀?怎么那么耳熟啊?但一时之间,老王爷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听过这个名字。因为他这个身份比秦琼高太多了,他哪能知道秦琼啊。老王爷就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呃,启禀王驾千岁!我听说望海楼上来了劫皇杠的响马了,就是程达尤金!我就想把这程达尤金给捉住!没想到,这程达尤金果然厉害,我在楼上与他大战三百合……我、我没打过,他被他打下了楼。”
刚说到这里,秦琼拎着斧子已经由打望海楼走出来了,到了自己马前,把马解下来,秦琼扳鞍纫镫、飞身上马,把斧子一横:“靠山王,你找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