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并不了解乌干达抵抗军,但是我了解,他们也了解我。事实上这几年来,我没有少跟他们战斗。但他们精于游击作战,打不过也可以跑。有时候一消失就是几个月,甚至逃往刚果东部。连政府军都拿他们没有办法,更何况我?”上校平静地道。
“那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可以?”林锐看着他道。
“因为你们是毫无关系的外人,他们对你们并无防范。你们可以用雇佣童兵的借口和他们接触,并且趁机会干掉他们。这几年乌干达反抗军江河日下,越来越式微。因为缺乏资金维系,也做一些佣兵生意,尤其是利用那些儿童兵敛财
。这是个机会。”上校看着林锐道。
“如果我们干成了,那么你确定你会遵守诺言么?”将岸看着他道。
上校冷冷地把一只手放在桌上,同时拔出了腰间的砍刀。刀光一闪,就斩下了自己的一节手指。他咬着牙,将这一节小手指推到了林锐的面前。“你们想看诚意,这就是我的诚意。”上校厉声道。
他身后的几个保镖过来给他包扎,却被上校一把推开,他盯着林锐道,“只要你们干成了这件事,并且把我的仇家带来。你们要什么我都给。”
“好,那么说说那里的情况,你的仇家是谁?”林锐用手捡起了桌上的那节手指,将这节带血的手指放在了上校的酒杯之中。
“这个人叫维纳克,乌干达抵抗军的头目之一。他负责那个童兵训练营,抓捕并且训练儿童为他作战。大部分儿童不超过十三岁,因为他认为这个年龄的孩子更容易控制。实际上他和我一样,也是儿童兵出身。凶残,狠辣,多疑,而且唯利是图。”上校因为疼痛而满脸是汗,他用手绢包着自己受伤的手,低声道。
“那个童兵营地的情况呢?”将岸皱眉道。
“至少有三百多人,还有几十个成年人作为领导者,控制着着些儿童。童兵们既从事劳役,也参与作战。但平时,因为要防止他们逃跑或者是哗变,对他们的管制很严。只要你们除掉了那几十个武装人员,其他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。”上校回答道,“我会负责善后。”